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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三件套】世情 05

5.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正是偷鸡摸狗、宴宾请客的好时机。

鸣人还是很不愿意这么偷鸡摸狗的。他不是不想走大道,实在是被逼无奈。

本来想着和同期的大家去喝喝酒抒发抒发失意,但下班时柱间来找他说希望他能去宇智波家吃饭,并且表示饭菜都已备好只消火影大人带张嘴。

鸣人义正言辞地说其实我真的很想去,无奈和同学有约,下次一定到位。

柱间很苦恼地回答因为纲手找他有事,爷孙情深,他不好不理。

如果不是柱间提起爷孙这个词,鸣人都基本忘了这个整天只知道围着宇智波斑转悠的闲人还是纲手婆婆的爷爷。或许柱间理会纲手的时间还不及给斑的番茄浇水时间长,这么一想,鸣人又有点同情起纲手来。

“柱间爷爷去就好了啊,为什么我非要去吃饭不可?”

“卡卡西他们要来,斑一点都不会招待客人,佐助又板着个脸,还是鸣人你可靠点。”

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在忍者之神心中地位如此崇高,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柱间见对面人一副亮闪闪的表情,突觉自己只是为了招个洗碗工而欺骗纯真小孩子有些恶劣。但他一走,那几个姓宇智波的大爷绝对不会动手做家务,只能稍稍违背良心继续骗下去,

“除了鸣人,其他人我都不信任。要是他们几个打起来了,整个木叶只有你有实力阻止。”

鸣人脑子一热,答应了柱间的请求。

虽然事后想起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见佐助有些后悔,但鹿丸大手一挥表示聚会无他亦可,他会把负责地把佐助结婚的消息广泛传播出去。

然后鸣人就开始纠结要以怎样的表情面对佐助。

鹿丸说,任何时候,只要微笑,就可以了。

 

鸣人便开始在前往佐助家的路上练习微笑。

由于心中实在泛苦,他笑起来嘴角不自然,看起来面部有些抽搐,很不雅观。

几个小朋友因此受到了惊吓,所以鸣人打算走小道摸过去。

在总算能比较精准地控制眼角和嘴角肌肉时,鸣人差不多到了目的地。

一走进院子就听到斑那中气十足带着怒气的声音穿透门板,

“夹那么多螃蟹,你咋不把自己夹卡卡西碗里。”

鸣人走进屋一看,卡卡西老师那一碗小山一样壮实的螃蟹着实引人注目。

带土冷哼一声,说“你是因为不知道夹给谁吃吧,嫉妒有个屁用。”

斑皱起了眉,“老子怕是要肃清家门败类”的冲动明显地写在脸上,毫无掩饰。

带土人横不怕流氓凶,梗着脖子继续说:“我没把你的螃蟹全部弄到神威空间让卡卡西吃都算看得起你。”

鸣人不知道就为了吃个螃蟹,两代人还能打起来不成。

但想到自己受了柱间重托来维稳求发展,咳了一声,凸显了一下自己的存在。

斑一脸嫌弃地让鸣人坐到佐助身边去。

佐助完全不受饭桌上硝烟味的干扰,正坐在一旁吃自己的白饭。

鸣人小心翼翼地坐下了。

奇怪,他还以为佐助的未婚妻也在呢,怎么一家人吃饭都不喊上?鸣人琢磨不出开场白,想直截了当问问,但话到了嘴边又哽了,只能照来时路上练习地那样笑笑。

“今天是脸撞地上了?”斑看到鸣人冲佐助笑得诡异,把矛头从带土身上移了过来。

“……”

“别以为柱间让你来就把自己当回事,吃完就走,不送。”

佐助不满斑对鸣人这个口气,放下筷子,转头质问:“你什么意思。”

卡卡西觉得吃个饭像打仗一样,心累无比。旁边带土还在坚持不懈地给他夹螃蟹,一副穷人进城从没吃过肉的没出息阵仗。

斑不愿对佐助说硬话,“哼”了一声没出声。

佐助也不屑地“哼”了一声,顿了顿,转过来低声问鸣人:“你有没有好点。”

鸣人不明白话从何起。

佐助说“昨天看你心情不好。”

一瞬间,鸣人的世界,星星都亮了。

佐助毕竟是念着他的啊。鸣人觉得就冲这一句话,今天没白来,没白笑了一路。

“我……我很好。你呢?”

“我有什么不好的。”

“好就好,好就好。”

鸣人吸了吸鼻子,突然也不那么在意佐助要结婚的事了,只要佐助没有不高兴,那都不是事儿。

“二助,听说你要结婚了。”

但带土明显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傻缺,立马就给鸣人才热乎点的心狠狠补了一刀。

佐助厌恶地皱起了眉,“谁说的?”

鸣人在佐助身边使劲朝带土摇手,带土完全看不见似的,朝鸣人方向偏了偏头。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佐助又转回了带土。

带土表示,想看看新娘。

佐助:“有病吃药。”

“二助不用跟你叔客气。”

佐助最见不得带土跟他称叔道侄的,抄起一把吃剩的螃蟹腿就朝带土射去。

当然全部被带土收进了神威空间。

“你也就能当个垃圾桶用用。”斑嘲讽地说。

带土把螃蟹腿又转出来射向斑,“你再说一遍?”

“人丑还要瞎哔哔。”斑把螃蟹腿打落,眼中精光一闪,露出你丫找死的危险信号。

带土自从住进卡卡西家,就对自己毁了容的半边脸很有芥蒂,总担心卡卡西哪天嫌他丑不要他了,听斑这么说,愤然起身表示打就打,老子怕你不成。

卡卡西慢条斯理地拨开一个螃蟹壳放带土碗里,“你比他帅。”

带土瞬间就听话地坐下了。

“出息真是被狗吃了。”斑侧过脸,连“哼”都懒得施舍。

鸣人见战况有所收敛,急忙装作对佐助结婚毫不知情且受到了惊吓。

“谁说我要结婚。”

鸣人见斑也没开口,不敢透露是柱间放话,继续保持着虚假的震惊问佐助:“无风不起浪,总有个苗头才让别人这么说啊。”

佐助思考了下,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做出让别人这么想的举动,不知道谁脑袋被驴踢了。

“我没有要结婚,也没这个打算。”

这下鸣人的震惊发自真心了。

斑也不易察觉地动摇了一下。

感情柱间还学会造谣了?鸣人心中柱间的光辉形象瞬间崩塌,斑则想柱间那老混蛋难道在其他事上也撒过谎?

带土表示没热闹看了,不开心。被卡卡西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

鸣人慢慢缓过劲,佐助不结婚了,小佐助还是那个小佐助,那自己这半个月来都白伤心了。不,伤心半个月总比伤心一辈子好。也不对,佐助早晚要结婚,这次不伤心,意味着以后还是会伤心。想来想去,鸣人也分不清自己该高兴还是悲伤了。

“倒是你,我有话问你。”沉默了一会儿,佐助慢慢说。

“我昨晚不是说我暂时不走了吗,我就是想等这件事过去。”

鸣人正襟危坐,生怕漏听一个字。

“你要结婚了对吧。”

带土又闻到了热闹的味道,眼露精光,剥螃蟹的手停了下来。连斑也默默地听着。

鸣人如遭雷轰,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两个月前我有一次回来,听他们说你要结婚了,就打算把当时手里的事儿做完,回来参加你的婚礼。”

鸣人脑子还没回神,问“那我要和谁结婚?”

“日向家那个大小姐吧。我听说你们在战场上手拉手。”

鸣人对天发誓,那是纯洁的战友情,当时雏田体力不支,他过渡点查克拉罢了。

“可那个日向家的女生一直都对你有意思。”

卡卡西想,作为一个常年在外的人,佐助观察得可真仔细,连谁谁谁对鸣人有意思都一清二楚。

鸣人大喊冤枉,并深刻地表示,本人毫无越界的非分之想。这都是四战过后大家的生活太闲了,净拿鸡毛蒜皮大做文章。

佐助顿觉自己竟然在意了两个多月有些蠢。

他从听到这个消息来,心里隐隐地就无法平静,本来碰上柱间想问问过来人的想法,但当时柱间一副傻样让他不想再追究了。

他只是想知道,鸣人怎么突然想结婚,和日向家的小姐结婚就真的那么好吗?鸣人什么时候,也那么喜欢那个女生呢?

想来想去,自己不爽是不爽,如果鸣人真要结婚,他还是要回来的。

鸣人一脸痛心,坚决表示要加强木叶精神文明建设,纠正广大群众没事就烂嚼舌根的坏习惯。

卡卡西心说我还没下台你就开始搞规划了,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斑吃了口菜,把所有的信息一比对,就明白了这个跑偏的发展的来龙去脉,全怪柱间那个蠢人。

当然他不愿鸣人佐助想通了找柱间麻烦,开口转移了话题:“带土你吃饭怎么不脱面罩。”

带土想老子不说话都要招你撩两下,很是不悦,说:“你管我,卡卡西吃饭也不脱面罩,这是我们旗木家的习惯。”

卡卡西还没出声阻止“别在小辈面前乱说”,斑就一脸严肃地开口“那你们打啵也隔着面罩?”

卡卡西觉得自己可以聋了。

带土也被这个剽悍的问题一时怔住。不是因为问题本身,而是他俩还没到这一步。

他想归想,卡卡西不准。

是的,他和卡卡西虽然一天都腻在一起,但还处于下忍谈恋爱的水准。

鸣人不解,问“为什么土叔要和卡卡西老师打啵。”佐助微红着脸使劲瞪了他一下。

斑看看佐助脸上的红晕,在心中长叹一口,想,宇智波注定是要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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